新海诚:回顾我自己的资质和历程,我不认为自己是会拍如同《铃芽之旅》这样的电影的。在我开始制作动画的时候,总认为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做,需要把庞大的故事留给别人,也一直试图根据日常情感讲故事:比如你在车上或下车时的感觉,或者你进入便利店的那个瞬间。但正是我之前一直在做的基于日常情感的表达,与我在2011年因为地震受到巨大影响的混合,才创造了《你的名字。》。与很多观众见面后,我决定必须做一些事来回应 《你的名字。》。在那种心情下,我制作了《天气之子》,再到现在的《铃芽之旅》。看过这几部电影的观众,与他们见面、交流,无论积极或是消极,都是促使我拍摄这部《铃芽之旅》的原因。越来越多人感受到权势的扩展带来的显性和隐形的社会特权,甚至成为法律特权。人们对这种三六九等的社会特权、等级固化、表面平等之下的巨大不平等的不满,在近些年的《小丑》《寄生虫》《鱿鱼游戏》《无名之辈》《人潮汹涌》等等影视作品中已经屡屡见到。《毒舌律师》在这一点上,可以说同样触及到当下大众关注的普遍痛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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